為什麼要錄音?農夫KO福壽螺系列




為什麼要錄音?
因為 想聽。

聲音是有表情的,聲音裡的情緒、語氣、節奏、沈默...都展現談話者的特質,且不設防地讓聽者走進他/她內心,細心的聽者甚至能聽出談話者心底的秘密。


在這數位影音炫技究極的時代,誰還有興趣接受這麼平實無華且得花時間靜心聆聽的內容?走過廣播電台與電視媒體領域之後,我想回歸單純,猶如緃情影音享受的人頓時「由奢入儉」,也許難度很高(別人接受度也低),但求無愧於心,展開一段實驗旅程。

就讓「聽」的人,在別人的世界雲遊、休息片刻;
就讓「說」的人,因為能被傾聽、心裡踏實。

近來春耕時節,蘭陽平原生氣勃勃,農夫們見面的招呼語常是福壽螺(金寶螺/么壽螺),若見別人田裡有螺,就說「你的螺仔伯不少耶」,但要是看到自己田裡有螺,當然不會用敬語,而是直呼「這些么壽螺實在很可惡」,如此心境轉折既幽默又心酸!


除螺勞心勞力,不管是友善耕作或慣行農法,老農與新農都有值得交流的經驗,但求撫慰農人彼此的辛勞,而向來以米食為主的一般人也能感受農人的心情,因此製作「農夫KO福壽螺系列」共5集。


農夫KO福壽螺之 1- 慣行農法-阿朝伯 

阿朝伯80歲了,是員山在地慣行農法老農,一生耕作水稻,談到福壽螺仍是苦水滿腹,尤其回想早年無農藥的美好時代,在言談間仍能聽到那股熱切的嚮往...
但是一回到福壽螺肆虐問題,阿伯那一聲發自丹田的" 赫~",道盡老農一生無悔、豁然的胸懷!!




農夫KO福壽螺之 2- 慣行農法-沈大哥
慣行農法就是傳統農耕,會使用農藥、化學肥料等。年約50歲的王大哥一再強調用來除金寶螺(福壽螺)的藥粉是「劇毒」,是除螺利器,但也需小心使用。身為單純吃米的百姓如我,聽到劇毒不免心驚,然而在王大哥的口中是很稀鬆平常的事...





農夫KO福壽螺之 3- 慣行農法-王阿公
陰雨綿綿的三月天,寒風颼颼!阿公站在五結一處水田邊,一手拿著拐杖指揮田裡兩位中年壯丁補秧,另一手則插在外套口袋裡,說起福壽螺的問題總是笑嘻嘻的,明明在駡它,但又似乎樂在農事裡的一派快活樣。
「福壽螺不只是壞,還很野咧」阿公的比喻真可愛!




農夫KO福壽螺之 4-友善耕作-女農怡如(土拉客) 
女農,蘭陽平原裡別緻的風景。
然而水稻收成只關乎耕耘,與性別無關,所有體力付出、精神煎熬一樣都不少,而像怡如這樣的文青女孩,選擇友善耕作,面臨福壽螺大軍竟也激發出戰鬥力,更有她獨到見解與處理方式,尤其內心上演的小劇場精彩可期!!



農夫KO福壽螺之 5-友善耕作-曾繁宜(螞蟻)
他是六年級奶爸,因為想看螢火蟲,決定回故鄉-宜蘭內城務農,成立自有品牌「阿爸的米」。為維護自然生態,對於福壽螺的攻擊僅能以「手撿」收服,但事情絶對不是一般人想的那麼簡單...聽著螞蟻大哥慷慨激昂的分享除螺妙招,收音人大米深深佩服,那股務農的熱情與衝勁在這位年輕農人身上展露無遺!




至於為什麼在春耕農忙之際,農人還能靜心悠哉的錄下這些甘苦談呢?
倒也沒那麼愜意,比方80歲的阿朝伯,坐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兒,下一刻又要到蕃茄園工作了;而沈大哥是身陷補秧泥濘中,因為被大米發現站在路邊伸出麥克風就能搆到他,當然不容錯過,試想幼時的大米跟著父親下田時若這麼問東問西、打擾工作肯定換來一頓駡。再說到那位可愛的女農怡如,是在某個夜晚,工作結束後被架到大米的車子裡,拷問出來的;還有螞蟻大哥頂著熊貓眼,已連續三天二夜忙著插秧工作,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院子板凳上,一請他分享除螺經驗,眼睛瞬間烱烱有神,只不過仍泛著血絲...彷彿在收起麥克風那一秒,他就會立刻昏睡似的。

謝謝農人們無私的分享!

在收音過程中,常與阿公級的農夫談天,大米就會想起自己是務農世家,卻從沒這麼親近的聽爺爺與父親聊田間的事,從沒主動問他們有哪些辛苦,至今家裡早已不再務農,竟在離家幾百里遠的地方,感覺到離心裡的故鄉如此的近。

謝謝蘭陽平原的滋養、謝謝每一雙願意傾聽的耳朵!



準備好耳機了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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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式風格/跨物種對話/節奏亢奮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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